20~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(第2/8 页)
明是好头。
这一招有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,因为很显然,我比岑北山更怕痛。
但是就算我痛得呲牙咧嘴,岑北山蹙眉不爽的那张臭脸也已经足够让我哈哈大笑了。
少见地,岑北山没有教训我,只是说了句“浑小子。”
然后走过来把我重新塞进浴缸,他自己则拿着莲蓬头重新给我放热水。
我抱着膝盖坐在浴缸中间,水面缓慢攀升不断吞噬我赤裸的皮肤,最后我完全地被热水包围。
不好意思,因为暖洋洋地太舒服了,我整个人直接滑进去躺倒了。
我理智尚存,知道把口鼻露出水面,但是这个尺度不好把控,千万般小心后还是呛进了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口水。
岑北山又蹲坐在浴缸前段,伸手进浴缸里,环过脖子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捞起来。
我抓住他环绕过我肩颈的那只强壮而有力的手臂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固执地不肯松手。
我几乎把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这只手臂上——
“哥。”
我疲惫地喊了他一声。
我哥吻了我的头顶,说:“我带你去睡觉吧。”
我晕乎乎的,已经快丧失自主能力,岑北山把我拎起来,简单地冲洗身体,期间我似乎还吃了一嘴泡沫,然后被岑北山握着下巴强行灌水冲了出来。
冲洗完毕后,他用一整张大的毛毯把我包起来。
我意识到这是那条我最喜欢的小橙子的毛毯。
就算此时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我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得意的笑。
没有人能抢走我的东西,因为岑北山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——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从我这里抢走他自己。
我哥一定是发现我在笑了,他给我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他忍不住地敲了一下我的头。
“小孩儿。”
我已经听不进去他说什么了,只是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,听他吩咐抬手。
等岑北山把我塞进被窝,我反倒有些清醒了。
我攥着他的衣角不准他离开我的床头,然后有些紧张地问:“妈今天来了吗?”
陈丽音女士和岑北山如出一辙地顽固,她那天没见到我,肯定还会再来的——
而且她本来也该来。
“来过了,又走了,”岑北山随手帮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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