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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都以老师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人做事。

卫云杉激动地点点头，又想起自己让老师等自己，顿时觉得太不应该，说“老师让您久等了，我下次一定来早点。”

王寻说“没有关系，我们约的三点，我们都来早了。”卫云杉只看着这个温和又霸气的老师笑。

秦浩见不需要自己互相介绍，说“王寻老师，那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先走一步。杉树，好好学”

卫云杉感激地看他一眼，秦浩也不好现在解释王寻可不是自己请得来的，只好尴尬地回以一笑离开。卫云杉完全没看出来他这一笑的内涵。

只剩下两人，王寻温和地说“杉树，会唱味道吗”

卫云杉心虚“会唱唱得不好。”这首歌唱得好的人唱出来很好听，唱得不好的人唱出来很难听。

王寻说“先唱来听听”

“好”

王寻开始弹钢琴，前奏响起，卫云杉调整情绪，努力跟上节奏入歌。王寻的钢琴是卫云杉无法比的，节奏和情感都能很好地带领卫云杉，卫云杉庆幸没忘记歌词顺利唱完，不算太丢脸。

一曲完毕，王寻点了点头，说“很好，学过唱歌会乐器吗”他只从李维那里得知这人跳舞不错，没想到唱歌也很好听，特别是音色好听又很有辨识度。

听了评价，卫云杉心里松了一口气，调整气息，在一般人面前他可以说还不错，但在这样牛逼的老师面前，自己的水平实在不够看，说“乐器学过不少，钢琴、电子琴、吉他、贝斯、古筝、笛子、鼓，但都只是简单地学了一下。平常电子琴和吉他还经常弹，其他的都手生了。唱歌去听过学校的公开课，自己琢磨着唱的，没系统学过。”

王寻点了点头，心里已经很急切地想看看卫云杉的其他本事，但面上不慌不忙，让卫云杉坐他的位置随意弹一首曲子听听。

这些乐器中，卫云杉唯独对钢琴和电子琴最有信心。他摆好坐姿，修长的十指在黑白键上轻轻按下，然后缓缓往下弹去。在钢琴上，他还真不怎么算业余，所以不打算弹很需要技巧的曲子，而是选择弹奏自己昨晚半夜起来由一周不分离改编的白首不分离，很快他就沉浸在舒缓的幸福的又有些淡淡不安的音乐中。

王寻站在卫云杉侧后面，开始还在看他的指法，后来也慢慢闭眼欣赏这首从未听过的曲子。

重复弹了两遍，卫云杉才回过神，结束了弹奏，站起来等老师的评价。

王寻也是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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